在接触中医前,我是一名小学退休教师。当了30年人民教师,我怎么会在退休后转行做起了保健医呢?其实,我小时候有两个愿望:一是当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这个愿望实现了,第二个愿望掌握保健知识当一名保健医。
作者:袁湘干
当时我也是快60岁的人了,有些朋友“警告”我说,学中医并不容易。果然,我在学习中遇到很多困难。岁数大,记忆力减退,本身没有中医基础,老师讲的内容记不住、理解不了。
一次上课,老师讲到“表里、虚实、寒热、阴阳”八纲辨证时,我指着有点红肿的手指问老师:“我的手指疼,是表证吗?”顿时,大家哄堂大笑。老师鼓励我说:“中医的精髓是整体观念,辨证论治。不要着急,慢慢你会理解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对中医有了一点领悟。尤其对“点、按、推、拿”等疏导经络的手法更感兴趣。课堂上,老师边讲,边让学员动手操作,并要求回家多练习。一次,邻居龙大妈脖子落枕了,我按老师教的方法给她按摩了十几分钟,当时就好了。她女儿还到我家感谢我。从此,我学习更认真了。
我学中医也有笨办法,课堂上记不住,就带上录音机录下来,回家边听边整理,我用了将近200盘录音带,还整理出四十多个小本子随身携带,没事就看。经过两年的勤奋努力,系统掌握了一些中医的知识和原理。
从此我开始为朋友们调理身体隐患。刚开始时,人们对我的技能远远谈不上信任,我一门心思张罗给人治病的举动,往往被人婉言谢绝。
武汉大学的蔡晓云老师咳嗽不停,还有浓痰。我说:“我给你看看吧!”她回答:“不要紧的。”又过了几天,她的痰更多了。我又主动说:“我给你治一治。”她有点不高兴地说:“不用啦!我还好。”我见她讳疾忌医,有点着急:“你还好呢?天天早晨起来咳嗽痰多,你要再这样容易耽误成大病呢。”蔡老师真不高兴了,对我下了逐客令。我也不生气,想总有办法让她接受我的治疗。这时,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青年作家陈云海来看望蔡老师。他一身皮肤病,浑身奇痒,皮肤都挠成一道一道鲜红的血印儿,简直难受极了。我先给他拔罐,拔完一看他整个后背的罐印都发绿。我说:“你肝脏解毒极差。”他说:“我从6岁起就帮家里种咖啡施化肥,接触了不少农药化肥。”我查阅著名皮肤病专家赵炳南的医案,照方抓了几服中药,委托蔡老师给这位外国友人煎药。陈云海刚吃了7服药,奇痒神奇地止住了。蔡老师也完全相信了我,连着两周吃了我开的药,也药到病除。
我边听课边实践――曾经为身患重病的北漂小裁缝,提供治疗建议;为社区里的空巢老人提供营养膳食保健指导。除了给亲朋好友看病,我还成为北京市公益机构的一名志愿者,被评为“特殊贡献志愿者”。很多人找我来看病,我的家也成了临时保健中心。有人问:“这么多人来找您看病,收入不少吧?”我说:“我没有收过一分钱,都是开完方子让患者自己去拿药。”
因为学以致用,各种各样的社会活动把我的生活排到比上班族还忙,女儿夸我是:“爱学习的时尚老妈。”我却说,自己图的就是一个“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