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怡
摘要 当代中国影视剧创作自进入大片时代以来,越来越重视剧中宏大的场景和华美的人物造型设计。一味追求视觉奇观和经济效益让影视人物造型的创作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问题,也让广大观众对其产生了误读。当今的影视剧创作逐渐走入了一条形式高于内容的创作岔路。在过分追求视觉化、风光化的创作过程中,影视人物造型越来越注重强化的视觉效果、对传统视觉元素过度的展现。哪怕并不符合人物塑造的需要,也会为了显示视觉特色来增加作品的可看性,抓住观众。在这样的创作大环境下,逐渐形成了“解构性写实”和“形式化写意”的不良创作风气。本文将结合这两种创作现象展开讨论,以正创作之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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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影视剧人物造型;解构;写实;形式化;写意;美学风格
中图分类号 J9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 危怡,中国传媒大学戏剧与影视学院博士研究生,北京100024;天津师范大学音乐与影视学院讲师,天津市300387
当今的影视剧创作逐渐走入了一条形式高于内容的创作岔路,在过分追求视觉化、风光化的创作过程中,影视人物造型越来越注重强化的视觉效果、对传统视觉元素过度的展现。哪怕并不符合人物塑造的需要,也会为了显示视觉特来增加作品的可看性,抓住观众。在这样的创作大环境下,逐渐形成了“解构性写实”和“形式化写意”的不良创作风气。
一、影视剧人物造型概述
(一)“影视剧人物造型”的定义
“人物造型”是指“戏剧、电影、电视剧、舞蹈等表演艺术通过化妆、服装等手段,塑造出的角色外部形象。”…“指戏剧、电影等表演艺术塑造剧中人物的外部形象、表现他们的精神气质的艺术手段。即以化装、脸谱、服装、形体动作(如“亮相”)等形式,来体现人物的年龄、性格、民族和生理特点等外部特征,并使观众获得美感。”[2]笔者认为影视剧人物造型设计如此界定会更加恰当:“影视人物造型包括服装、化装和随身道具(配饰)。在创作过程中,各部门既有明显的分工,又必须在影视剧整体艺术风格的基调下,共同塑造符合时代特征的人物形象。在合理的范围内,创新人物;影视人物造型设计是作为表演元素参与视觉叙事的,并以构建极富感染力的画语旋律为其创作方向。”
(二)当下影视剧人物造型创作现状
从中国当前影视剧人物造型的创作现状上来看,演员的着装已经成为当今影视剧作品抓住观众审美心理的重要视觉艺术手段。越来越多的电影、电视剧把大量的资金和人力都投入到角色的服装设计和化妆设计上,目的就是为了在当今这个消费主义观念盛行的读图时代抓住大众的眼球、引领时尚消费。影视剧人物造型创作越来越华美,越来越猎奇,总是能作为影片的宣传噱头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样的创作环境在给予这个行业发展空间的同时,却也使其走上了一条背离艺术创作的商业之路。
“写实”和“写意”本是艺术创作中很重要的两种创作风格,但在影视剧人物造型创作的范畴里,“写实”已经逐步延伸出“解构性写实”的创作现象;“写意”也逐渐呈现出“形式化写意”的创作现象。
二、“写实”与“解构性写实”
(一)“写实”的艺术风格
“‘写实’( write or paint realistically),原为文学表现手法。文艺作品中,按照事物在现实生活中的实际形态描绘事物,注重再现的客观性和逼真感。”[3]其作为影视美术艺术创作风格,主要是强调再现某一个特定的历史阶段所应呈现的视觉效果,做到尊重历史、重现历史。但是写实的艺术风格绝对不等于历史的机械复制和生活的照搬照抄,影视剧创作也不等同于纪录片创作。哈布瓦奇曾说过:“人们头脑中的‘过去’并不是客观实在的,而是一种社会性的构建。不同时代、时期的人们不可能对同一段‘过去’形成一样的想法。人们如何构建和叙述过去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当下的理念、利益和期待。回忆是为现在时刻的需要服务的,因而有时与真实的历史存在着某种断裂。”①因此,我们能够得出结论,历史是为现实服务的,所谓“写实”的艺术风格和创作手法也应该是符合现代观众思维逻辑和民族情感的“过去”的表现。对于影视剧人物造型而言,对人物的塑造是作为表演元素与演员共同组成角色的,需要认真思考以下几个方面:1.尊重历史;2.进行适当的艺术加T;3.要符合观众的审美期待和民族情感。当今有很多优秀的影视剧人物造型设计作品都采用了尊重历史的艺术化写实手法,创造出了很多经典的人物形象。
电影《色戒》(2007)在拍摄之初就立意于既要做到区别于其他让观众耳熟能详的老上海题材影片,还要有别于美术兼造型设计师朴若木先生以往驾轻就熟的写意化创作风格,而是追求相当写实的视觉美学风格,这对于创作团队而言确实是一大难题。朴若木先生为汤唯扮演的王佳芝设计了27套旗袍。虽然数量之多难免让人拿来与电影《花样年华》中的苏丽珍进行比较,但有别于王家卫影片中颓废浪漫的视觉格调,在《色I戒》中,王佳芝的每一套戏服都是与穿戴时所体现的人物心理变化、故事环境变化等相挂钩的。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这27款人物造型样式在帮助演员塑造角色,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同时,很好地展现了影片所处的时代背景和历史氛围。影片从美术意念、造型、布景、道具、色彩、质感等多方面来看,都力求朴素稳重、淡雅占典,越还原历史越好。有影迷就表示,《色戒》中汤唯的旗袍是将生活与电影融为一体,在其巧妙安排之下体会到的是不抢功、内敛。李安更放出豪言,“以后想了解1942年的上海历史,就看《色戒》了。”
电视剧《贞观之治》(2006)的导演张建亚曾说道:“在明清戏充斥荧屏的今天,每一部古装戏都多少打上了一点明清戏的烙印。观众已经形成了比较稳定的审美观,对古装戏的期待也有了一定的定式。如何突破明清戏的模式,在最大程度上真实再现中古时期初唐样貌是我们在脑海中思考最多的问题。”②该片的美术指导项海明也曾在其《贞观之治创作随笔》中写到:“其实,纪录片感觉的电视剧并不是纪录片,我们还是以故事环境为前提,制造的是一种符合历史的逻辑和古人的生活状态的形象空间,更多是以真实可据形象为主,避免美术主观臆造的痕迹。这是大方向也是风格把握的关键。”[4]的确,电视剧《贞观之治》严格的有选择的再现了初唐风韵。从剧情到台词、从场景设计到人物造型设计都基本做到了以史为鉴。与盛唐时期的高耸发髻不同,初唐时期发髻、头饰都相对简单;服装袖口肥大,初具盛唐华美服饰的雏形但却色彩暗淡;男性角色面部的毛发处理,都做到了以史为鉴,禁得起推敲。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的戏服同样也是凝重的色调,并且耗时两个半月完全按照唐代传统的“唐织”方法织制,符合全片整体的艺术格调。对于有些认为唐代帝王、皇后的服饰应该更加华美、暴露的观众,导演认为他们是被以往戏说化的唐朝影视剧所误导了。
此外还有电影《阮玲玉》中的阮玲玉、电视剧《汉武大帝》中的平阳公主等,无不是将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结合的恰到好处的经典形象。
(二)“解构性写实”的创作现象
虽然,太过依据历史以采用照搬照抄的写实手法从而缺少艺术成分,会使得角色不够典型和精彩~但太过艺术化处理又可能脱离实际,太过不合理,让观众无法接受。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却是不合理的作品往往获得高票房、高收视率,对利益的诱惑无从抵抗的中国影视剧从业者们只能是更加偏离了创作的初衷,走上了一条解构和消费历史的创作之路。
“‘解构主义美学’( aesthetics of deconstruc-tionism),耶鲁批评派的美学主张。总体特点是反权威、反成规、反理性、反传统。”[5]“解构主义是对现代主义正统原则和标准批判地加以继承,运用现代主义的语汇,却颠倒、重构各种既有语汇之间的关系,从逻辑上否定传统的基本设计原则(美学、力学、功能),由此产生新的意义。用分解的观念,强调打碎,叠加,重组,重视个体,部件本身,反对总体统一而创造出支离破碎和不确定感。”[6]笔者认为,当下中国影视剧创作,特别是历史剧的创作,正是大量采用了“戏仿”“拼贴”和“黑色幽默”这一类的解构主义创作手法,出现了大量消费历史、戏说历史和搅乱历史的影视剧产品。
例如电视剧《医馆笑传》(2014)中由张子萱扮演的陈安安一角,至始至终,头上都带着一个兔耳朵造型的发箍,好似呆萌的小公主。且不说故事发生在明朝,就算是当代背景题材的电视剧,这样的造型也略显夸张,还有片中模仿招财猫的“招财龙”、柳若馨随意使用的眼影刷和现代版的黑皮靴,都让人可笑可气。这种随意拼贴、无厘头的创作手段,看似幽默搞笑,迎合当下年轻的观众群,实际上却是在错误的引导年轻一代观众的历史观、价值观。在主流核心价值观急需构建和引领的当下,影视剧的创作道德标准是什么,值得我们深刻的思考。
三、“写意”与“形式化写意”
(一)“写意”的艺术风格
“‘写意’,原为中国画的表现手法。以简练的笔墨描写出物象的形神,表达出一种意境得作画方法。“意”指作面前酝酿于画家胸中之意象,即‘画意’,包括笔意和意境。前者是对物象的深入观察和审美体验,后者是对一个场面中各物象相互关系的综合观察和艺术构思。作画时并不追求对表现对象作精确描绘,而着重于表现物象的意态神韵,寄托画家得人格、理想和审美感情。”[7]而“写意”的艺术风格早已超越绘画范畴,被越来越多地运用到以视听手段为传播媒介的文艺创作中来。特别是当中国影视剧市场进入大片时代以来,对影视剧艺术形式的探索和对国别文化视觉元素展现的重视,也先行于对文本内容进行深入研究。具备视觉输出功能的中国影视剧也越来越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屡屡在国际电影节和电视节崭露头角。而作为营造视觉冲击力和完美展现国别传统文化视觉元素最直接的功臣,就是影视剧美术设计师和影视剧人物造型设计师。
以“写意”为主要艺术风格的影视剧作品中,徐克在1993执导的电影《青蛇》算是最为经典的一部,时至今日,依然具备很大的参考价值。剧中由王祖贤扮演的白蛇与张曼玉扮演的青蛇各有三套人物造型。一是戏曲造型;二是汉服;三是阿拉伯风情装。戏曲的造型大多出现在气氛紧张的情绪空间里,如武打场面、治水、斗法等;汉服的造型大多出现在日常生活的场面中;阿拉伯风情装主要出现在歌舞场面。服装材料采用柔软薄透质感的麻纱,轻盈飘逸;白蛇一身白色和粉色相间的纱衣与青蛇一身青色带黄、蓝色的纱衣,更显出两者的对比和互补,一个充满情爱人伦之暖色,一个青涩、不谙世事的冷色,与早期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和近年的电影《白蛇传说》单纯的白衣和绿衣比起来,画面色彩层次更加丰富。再配合雅致的音乐、鼓点、小桥流水、戏曲说词,一幅充满意蕴的东方古典山水画卷跃然眼前。此外,电视剧《大明宫词》、《血色残阳》等都是难得的佳作。
(二)“形式化写意”的创作现象
近些年,“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8]理念使得国产影片越来越多的立意于展现本民族的文化视觉元素,注重视听语言的技术化创新,却忽视了故事内容的重要性,大有将形式进行到底的意味。特别是作为角色组成部分的人物造型设计,承载文化民俗的创作意图越来越定式,大有形式高于内容的创作倾向出现。
“写意”本也是追求意境、意蕴,只求神似而不求形似的一种创作风格。但“心有灵犀”的美的感受是需要观赏者能够得到共鸣的。结合影视剧人物造型创作,更需要“写意”化的造型样式能够符合塑造人物的要求,不仅仅是追求写意风格“形式化”“抽象化”的外壳,而忽略其本质和精髓与人物的契合,最终只是打着艺术性、民族特色的招牌,流于表面上的“形式化’’了。
以近年的新版电视剧《红楼梦》(2010)为例。该部影片的人物造型设计师是国际知名美术指导叶锦添先生。其在早些年参与创作的电视剧《大明宫词》《橘子红了》也都是国产电视剧中难得的佳作。叶先生的电影作品,也在国内外屡获大奖,近些年更是提出了“新东方主义”的影视美术美学观,算是一位创作与理论都走在前列的行业标杆人物。但也可能正是因为他突出的个人艺术风格和创作理念,使得新版电视剧《红楼梦》的人物造型设计过于概念化、形式化,在电视上播出后,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他本人对于为什么片中众女眷的发饰造型全部采用戏曲中的“片子”样式给出了这样的解答:“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大家觉得这个戏的人物造型必须用写实主义设计手法来做?如果是根据原著,那么贾宝玉就是清朝人,那他为什么不把头发剃成马蹄盖呢?如果不是,写意造型设计手法在这个戏里为什么不能尝试?以前的已经用了写实的设计了,以后别人应该会继续翻拍《红楼梦》,我为何不能尝试一下这样做?”[9]
叶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但究其创作实质,却也是说不通的。一个好的人物造型设计应该具备哪些因素?怎样的设计能够帮助角色更加充满个性和生命力?那一定是要能够体现人物的个性特点、心理状态等只属于该角色固有的人物属性的独特创作。特别是在群体人物的场面里,如何突出对比,突出单个人物个性特征是非常重要的一条创作原则。同样是“片子”妆,在电影《青蛇》巾也使用过。但“片子”妆的造型并不是通篇使用,而是在武打场面、治水、斗法等更加彰显妖性的场面里才出现。并且张叔平先生也对“片子”妆的造型做了一定的改良,每一个小贴片都做成蛇形盘绕的样式,处处暗示着人物的蛇妖身份。这就比新版《红楼梦》里千篇一律、与人物身份并无关系的“片子”妆要高明太多。虽然新版《红楼梦》中的人物造型设计美轮美奂、充满了东方意蕴和古典美态的形式感,但作为影视剧创作,却没有起到突出人物性格特征的作用,过于概念化、形式化,使得观众对角色难以分辨。叶先生的疏忽是在于他把《红楼梦》当做一件单纯的个人化的艺术作品来思考,而忽略了影视剧人物造型师应该赋予每个人物鲜活生命、生动形象;突出和弱化人物形象需要根据故事的发展需要来进行创作;忽略了电视剧这种大众文化的消费属性和观众的审美期待。确实,如何在实现其艺术追求的同时既能够展现人物性格特点和心理状态、符合角色塑造的要求,又能满足和引领观众的审美期待,是创作者需要考虑的重要问题。
在电影《李献计历险记》中有一段男主角从天桥上走过去上班的戏。同样是画面中众人物都着相同的装扮,但却是为了通过弱化主角、同化群体来达到强化视觉冲击和突出男主角心理感受的目的。通过视觉个体的叠加去强化一种所思、所感并传递给观众,这是群体场面中人物造型的另一种创作思路和表演技能。
高楼林立的背景充斥着画面,给人一种压迫感和感知自身渺小的心境。南房祖名扮演的公司职员,穿着招牌式的黑色西服套装体现出人物的职业背景。黑白两色是最没有感情偏向性的颜色,在这里我们看不到充满生机的绿色或者是情绪激昂的红色,展现出人物麻木、苍白的生活和感情现状。通过台词,我们更加了解到男主角过着枯燥的、日复一日的生活。当这样的男主角出现在一个充满视觉压迫的画面中缓缓向我们走来,慢慢的我们看到有无数个跟他一样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每个人都是一个机械的重复,麻木枯燥的程式化开始不断叠加,变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这个时候,画面带给我们的是一种什么样的震撼?如果这个时候只是演员表演麻木有序的状态,却穿的五颜六色充满个性,这样的视觉冲击力和带给观众的心里感受还会这么强烈吗?这样抽象化的视觉表达,才是一种成功的情感传递,才是有意味的形式的呈现。
结语
“解构性写实”和“形式化写意”两种创作现象都是消费历史、消费民族文化的创作行径。并且,伴随着两种创作现象,人物造型在制作上的随意、粗糙也是越发明显。究其创作现象产生的症结,笔者认为可以追溯以下几点原因:
(一)传统文化断层和外来文化的涌人,造成了历史观、价值观的混乱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摈弃了太多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珍贵历史文化传统,而新的文化体系又并没有建立起来,港台快餐文化的涌人造成了局面的更加混乱。在这样的一种文化背景下,中国的文艺工作者的认知是混乱无序的。什么是应该坚守的、什么是应该珍惜和重视的,没有一个标准。对经济利益的追求取代了对文化寻根的思考。
(二)眼球经济的利益驱使,造成一味追求视觉奇观的不良创作倾向
商业影片投入越来越大,电视剧集数越来越长,影片拍摄场面越来越壮观开始成为高收益的代名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演员在剧中穿了几套戏装,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伴随着大投入带来大收益的大片时代的到来,影视剧人物造型设计越来越凸显其功能性,同时也越来越迷失在以“大”和“中国元素”为目标的制作潮流中。
(三)大众影视文化本身在创作上和消费上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具备大众文化属性的影视剧作品,特别是电视剧作品,其创作目的就是为了让民众们能够轻松愉快的打发和消磨时间。特别是当下紧张、高效的生活节奏使得人们更乐于观看内容轻松、形式华美的作品,寻求大脑的放松和视觉感官上的刺激。这也无形中促成了影视剧创作走向了一条流于形式和缺乏内涵的泛娱乐化道路。
(四)创作者自身文化素养的欠缺和过于个性化、随意化的诠释
有一些设计师文化、专业素养不高,对所拍摄故事的背景环境一知半解,不求深入研究就贸然进行创作;再有一些设计师,为了展现自己的创作理念,没有充分的考虑作品本身是否适合某种风格的诠释而为之的也大有人在。
解决当前创作中存在的问题,笔者认为曾庆瑞先生曾经就“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提出了“三个必要的尊重”和“三个合理的虚构”非常适用于影视剧人物造型的创作。三个必要的尊重是:“1.要尊重历史的大事;2.要尊重历史的结论;3,要尊重国人看待这一历史大事及其合乎逻辑的发展结论的民族感情。”三个合理的虚构是:“1.尽可能合理地围绕着人物做艺术虚构;2.尽可能合理地围绕着情节做艺术虚构;3.尽可能合理地对环境、氛围做艺术虚构。”[10]作为影视剧创作中重要的一环,影视剧人物造型不应该解构和消费历史、随意拼贴和堆砌民族文化视觉符号;而是应该静下心来认真揣摩角色,从故事出发,履行塑造角色的任务;创造出真正以尊重历史为前提、符合广大观众审美期待和民族情感又极富艺术性的人物形象。
注释
①Maurice Halbwachs.On Colleccive Memory [M].Chicago: The University og Chicago Press, 1992, P.54, P.84,P.120.47。
②谢开文.贞观之治(电视剧):一部真实再现初唐历史的古装层1j。阳光网http://group.mCime.com/10080/discussi-on/833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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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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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庆生文艺创作知识词典[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87.
[3]朱立元.美学大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756页.
[4]项海明,贞观之治创作随笔[EB/OL].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blbldf0100agps.html
[5]朱立元.美学大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503.
[6]解构主义[EB/OL].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
[7]朱立元,美学大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763.
[8]鲁迅,且介亭杂文集[M]浙江:浙江人民出版社,2002.
[9】三慎斋愚人新红楼梦评论.起点中文网.http://msn.qidian.com/ReadBook.aspx?bookid=1710091
[10]曾庆瑞守望电视剧的精神家园[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