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李季
（铜仁学院外国语言文学系，贵州铜仁554300）
摘要：本文报告了对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200篇英语议论文的语类对比分析结果，旨在发现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的语步结构、语言特征及其相似与不同之处。用于语料分析的200篇作文中，100篇来自于英语专业学生，另外100篇来自非英语专业学生。采用Hyland(1990)英语议论文分析框架对这200篇议论文进行语步结构分析。研究结果显示大部分学生的议论文都符合所选分析框架的三个步骤，分析结果也显示英语专业学生与非英语专业学生的议论文在使用语步数量上存在差异，而且新语步只存在于非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中。
教育期刊网 http://www.jyqkw.com
关键词 ：语类对比分析；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
中图分类号：H31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4-390X(2015)03-0097-06
收稿日期：2014-10-13 修回日期：2014-11-04 网络出版时间：2015-06-0220：22
基金项目：贵州省教育厅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基于语料库的体裁分析在英语专业写作教学中的研究”（13CZ056）。
作者简介：李谦（1971—），女，贵州铜仁人，土家族，副教授，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英语语言教学与语篇分析研究。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53.1044.S.20150602.2022.016.html
云南农业大学学报JournalofYunnanAgriculturalUniversity，20159(3)：97-102http：//xb.ynau.edu.cn
ISSN1004-390X；CN53-1044/SE-mail：ynndxbsk@qq.com
DOI：10.3969/j.issn.1004-390X(s).2015.03.019
英语写作是英语教学中的一项核心技能。作为最具挑战性的一门技能，英语写作教学的难度显而易见，英语写作被视为畏途［1］。《高等学校英语专业教学大纲》要求英语专业学生“能写各类体裁的文章，做到内容充实，语言通顺，用词恰当，表达得体［2］。”根据《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要求学生能用英语在半小时内写出不少于200词的议论文，思想表达清楚，内容丰富，文章结构清晰，逻辑性强［3］。因此无论英语专业还是非英语专业学生都需要掌握，并能通顺、得体、独立地创作议论文这一体裁。英语议论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英语专业四、八级和非英语专业四、六级考试中，议论文也是最常见的体裁。
同时，英语议论文对学生来讲也是比较难的体裁，甚至对英语母语者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因此，英语议论文对外语学习者来说尤其困难，因为他们不仅要克服语言上的障碍，而且还面临因缺乏修辞知识而带来的问题［4］。在英语写作教学中存在的其中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是语类知识的忽略或者极为有限的输入，没有把语类知识的教学放在相对重要的位置，从而忽略了对学生进行语类知识的讲解和可理解输入［5］。总之，英语议论文创作对学生来讲既重要又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写作任务。语类知识的缺乏和教师长期对议论文的显性教学的忽视导致学生不能较好地完成议论文写作。
国外有很多学者对英语议论文做了大量研究，主要涉及语言变量（linguisticvariables）（如：Crowhurst19871990）、语言功能（languagefunctions）（如：Craig1986）、结构元素（structureelements）（如：McCann1989）、劝说式呼告（persuasiveappeals）的量与类型（如：Connor1990）和论题结构（topicalstructure）与修辞变量rhetoricalvariables（如：Ferris1994）。这些研究中所有的议论文作者的母语都是英语，议论文的对比研究在不同年龄、不同年级水平、不同文化背景的作者之间开展。
国内近十年来英语议论文的实证研究主要涉及话语联系语的意义与功能（如陈仁新，2002）、因果连接词的使用情况（如莫俊华，2005）、指示语的使用特点（如王立非、孙晓坤，2006）、疑问句式使用的特征（如王立菲、张岩，2006）、高频动词使用特点（如王立菲、张岩，2007）、通过议论文内容分析结果发现大学生抽象思维特点（如文秋芳、刘润清，2006）预言性语言研究（如刘东虹，2012）。这些对比研究主要在母语者与非母语者议论文语料库中进行。
显而易见，上述研究虽然涉及到英语议论文的多个方面，对比研究也涉及不同层面，但是几乎仅限于语言特征的分析和研究，对篇章修辞层面及语步结构分析方面鲜有涉猎，而且在外语环境下不同专业学生议论文的对比研究竟无一例。
第3期
李谦，等：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语类对比分析研究
云南农业大学学报第9卷
本研究的主要目的在于：（1）调查某高校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的修辞结构；（2）探索英语专业及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的语言特征；（3）比和比较这两组学生议论文的修辞结构与语言特征。
一、研究设计
(一)数据及数据收集
数据来源于某高校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的200篇英语议论文。其中100篇来自英语专业二、三年级学生，另外100篇来自不同专业的非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考虑到学生英语水平参差不齐，要求大约400名学生在1小时内完成一篇字数220以上题为“ShouldSmokingbeBannedinAllPublicPlaces？”的议论文，并在其中挑选200篇语法错误较少、达到要求字数的作文作为本研究分析的语料。鉴于不同专业学生的不同时间安排，所以很难一次收集到所有数据，200篇议论文在两周内的不同时间段收集。
（二）分析框架
据笔者所知，目前有四个英语议论文分析框架，分别由Veel(1997)Lock和Lockart(1998)Hyland(1990)和Derewianka(1990)通过分析不同专业要求创作的议论文，在不同语境下生成的议论文分析框架。通过多角度对比与分析论证，本研究最终选用了Hyland(1990)的英语议论文分析框架。该框架包含三个步骤（Stage），分别是：论点步骤（Thesis），论证步骤（Argument），结论步骤（Conclusion）。其中论点步骤由5个语步（Move）构成，论证和结论步骤分别包含4个语步。除了5个必用语步（obligatorymove）以外，其余8个是选择性语步(optionalmove)。
（三）分析过程
语类分析包括宏观及微观的分析，即修辞结构分析与语言特征分析。两个层面的分析都采用手控分析。100篇英语专业学生的议论文和100篇非英语专业的议论文分别建成两个小型语料库。语料库类别与修辞模式分析采用标记系统。英语专业学生议论文语料库标标识为EM（EnglishMajors），作文标记为EM001~EM100；同样非英语专业学生议论文语料库标识为NEM（Non?EnglishMajors），作文从NEM001~NEM100标识。修辞模式分析的标记系统根据每个语步的首写字母来代表该语步，例如P表示ProportionC表示Claim，S表示Support等等。采用简单的标记符号便于分析和记录分析结果。
（四）信度系数测算
由于采用手控分析，分析结果难以避免主观化。有些语步的辨识较为模糊，容易产生歧义。为了保证分析的信度，本研究采用交互分析。也就是同一篇作文由两个人分析，通过对比分析结果来判断分析结果的信度。除了笔者以外，另一个分析者目前正攻读英语语言研究的博士学位，有丰富的应用语言学背景知识。交互分析操作步骤如下：分析者首先研究并熟悉所选用的议论文分析框架的每个步骤及语步的功能；然后笔者通过演示对其中3篇议论文的修辞结果模式分析，对另一个分析者进行两小时的培训；接着从两个语料库中分别随机抽取25篇作文，两个分析者对50篇作文进行独立修辞结构分析；最后通过采用信度系数C.R.(coefficientofreliability）测算法来判断两个分析者之间分析结果的一致性。如果C.R.高于0.75，说明有很好的信度。本研究的C.R.为0.82。
（五）半结构访谈
根据修辞结构分析结果，两分析者分别设计了对教师和学生进行访谈的问题。访谈教师和学生分别是4名（2名英语专业写作教师，2名大学英语教师）和20名（10名英语专业写作者，10名非英语专业写作者），教师访谈问题严格基于修辞结构分析结果，与语步结构紧密相连，共计11个问题；而学生访谈问题侧重于他们的写作经历，总共6个访谈问题。教师和学生代表两类语类的不同使用者，教师对议论文这一体裁和写作教学拥有更多知识，而学生是对这一体裁创作有困难的写作者。不同访谈问题从不同角度来设计，相互补充。
二、结果与讨论
从结构成分上分析，EM005和NEM100这两篇作文不符合议论文的特征和要求，不具备议论文的基本要素，不列入本研究分析结果。因此两个语料库有效调查分析卷共计198篇英语议论文。研究结果报告从两方面进行：修辞结构分析与语言特征分析。
（一）修辞分析结果与讨论
1.高频率出现的语步
第一，论点步骤中的信息语步（InformationMove）
信息语步的使用在议论文中是一个很普遍的特征，该语步通常呈现作文话题的背景信息，使主题语境化。分析表明，所有英语专业学生和88%的非英语专业学生的作文都使用了信息语步，根据教师的访谈资料，信息语步高频率地出现有以下几点原因：一是信息语步和作文话题之间存在一定的联系，信息语步可以帮助写作者提高对当前有争议话题的情景意识、吸引读者对该话题的注意力；二是大家熟知吸烟这个话题，因此学生们能提供一些相关的背景信息；三是母语迁移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我们通常在评论事物的时候，往往先提供必要的基本背景信息，因此学生能够自如地使用该语步。以下是信息语步的例句：
（1)Smokinginthepublicplaceshasalwaysbeenahottopicwhichdrawsalotofattention.(EM036)
（2)Nowadaysmanycountriesintheworldhavepassedthelawtobansmokinginpublicplaces.(NEM018)
第二，论点步骤中的提议语步（PropositionMove）
提议语步是议论文中论点步骤的核心语步，而且也是该步骤中唯一的必用语步。提议语步的主要作用在于表达写作者的观点。在198篇作文中，有170篇使用了该语步，其中89%的英语专业和85%的非英语专业学生对该不该禁烟的话题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根据访谈数据对提议语步高频率的出现做出了合理的解释：①因为受母语影响，在中文的议论文当中，同样也要求写作者表明对某一话题的观点和立场，大部分学生把这一技巧迁移到英语议论文写作中了；②大多数学生对有意义的尤其是与健康和环境有关时话题都有自己的观点和态度，如果学生对这一话题很熟悉，提议语步就会很自然而然地被运用；以下是提议语步的例句：
（3)InmyopinionIagreethatsmokingshouldbebannedinallpublicplaces.(EM056)
（4)FrommystandpointIsupportthispolicybecausesmokingisbadforhealth.(NEM021)
第三，论证步骤中的断言语步(ClaimMove)
断言语步是论证步骤中的核心语步，该语步解释了为什么有某个提议的原因。93%的英语专业和89%非英语专业学生的作文包含该语步。该语步高频率的出现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①大学生已经具备一定的逻辑推理技巧和能力，会通过论证证明自己的论点；②平常的英语教学中，当课堂上针对某一话题展开讨论的时候，老师通常会鼓励学生们对自己所提出的观点加以阐述和支撑。以下是断言语步的例句：
（5)Smokinginpublicplacesisabadhabitanditharmspublicenvironment.(EM006)
（6)Smokingcanleadtoheartdiseaselungcancerandotherproblems.(NEM032)
2.极少出现的语步
第一，论点步骤中的开场白语步(GambitMove)
开场白语步的功能是引起读者关注、吸引注意力而不需要提供与话题相关信息的语步。在198篇作文中，只有7篇作文使用了该语步。根据访谈资料，开场白语步的低频出现的原因有两点：①学生缺乏对开场白语步作用的理解，因为开场白只是抓住读者的注意，而不真正提供什么相关信息，所以学生往往可能忽略了这一语步；②开场白语步的使用不仅要求学生有较好的英语语言能力和书面语言功底，而且要求学生有一定的语言思维能力，或许该语步的使用超出了学生的水平和能力。这个假设验证了Hyland（1990）的观点，“开场白语步要求学生掌握一定的语言技能，而这种技能往往是超越学生的意识和能力的”［6］；③因于学生缺乏议论文修辞结构的相关知识，这种看法与Crowhurst(1990)的观点一致，“缺乏论文的结构知识是学生面临的一个很典型的问题和挑战，直接影响他们议论文的写作质量”［7］。以下是开场白语步的例句：
（7)Nowadayssmokingisverypopularandcigaretteindustryisdevelopingfasterandfaster.(EM019)
（8)Accordingtothesurveyabout10%ofpopulationinChinaaresmokers.(NEM050)
第二，论点步骤中的评价语步(EvaluationMove)
评价语步通常紧随提议语步其后，对其给出肯定的评价。两个语料库中分别仅有4%和11%的议论文使用了评价语步。访谈教师解释了该语步使用极少的原因，评价语步属于高阶思维，超越了学生水平和能力，因此几乎所有学生只是阐述他们对禁烟话题的立场，却没有进一步解释他们为什么坚持这一观点。例如：
（9)Personallysmokingshouldbebannedinallpublicplacesbecauseitcontainsmanyharmfulchemicals.(EM074)
（10)InmyopinionIsupportthepolicybecauseitcanmakeourenvironmentcleanerandpeoplehealthier.(EM090)
（二）语言特征分析结果与讨论
语言特征分析主要涉及信息语步中的时态、提议语步中表示态度立场的词与短语、断言语步中的情态动词及论证步骤中的话语联系语。
1.信息语步中的时态
信息语步中主要出现一般现在时与现在完成时两种时态。这两种时态暗示展开讨论的话题的实事性。另外，时间副词像recently，nowadays等也用于信息语步中与两种事态呼应。在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中，信息语步出现了49次一般现在时和51次现在完成时；在非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中，一般现在时和现在完成时分别出现50次和36次。例如：
（1)Recentlytheproblemofsmokingshouldbebannedinallpublicplaceshasarousedpeople′sconcern.(EM037)
（2)Nowadaysitisreportedthatanewpolicywillbecarriedout.(NEM055)
2.提议语步中表态度立场的词和短语
单词如thinkagreesupportopposeapprovereject等及短语inmyopinionasfarasI′mconcernedpersonallyspeakingfrommystandpointfrommyperspective等使用于提议语步中可以增加该语步的辨识度，暗示写作者将要就某一话题陈述自己的态度和观点。其中，(I)think和inmyopinion是在语料库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单词和短语，分别以44%，47%，51%和69%出现在英语专业和非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中。例如：
（3)PersonallyspeakingIsayyestothisbanandfirmlysupportit.(EM045)
（4)AsfarasI′mconcernedsmokingshouldbebannedinallpublicplaces.(NEM008)
3.断言语步中的情态动词
情态动词如canwillmaycould等不同频度地出现在断言语步中。这四个情态动词分别出现在74篇英语专业和69篇非英语专业作文中。相比之下，will使用的频率更高，can其次。will分别出现168和157次在英语与非英语专业语料库中；而can分别出现了46和57次。情态动词can的使用可以帮助写作者阐述吸烟或者禁烟的可能发生的情况，而使用willmay和could暗示政府的禁烟政策带来的可能性。例如：
（5)Itisobviousthatcigaretteswouldproducesomewastegaswhichpollutesourenvironment.(EM082)
（6)Smokinginpublicplaceswillresultinmanybadeffectanddon′tbenefitatall.(NEM024)
4．论证步骤中的话语联系语
论证步骤中的话语联系语通常暗示顺序和链接论证与提议。话语联系语主要有两种功能：一是表顺序，如first(ly)…second(ly)…finally等。大部分学生都使用了表顺序的连接词，这与陈新仁(2002)的研究发现一致，他发现学生特别喜欢用表顺序的话语联系语。二是表过度信号隐含递进、附加、对比等。词语或短语如additionallyinadditionwhat′smoremoreoverontheotherhand普遍出现在学生作文中。当然，学生对上述某些短语有误用现象。他们往往把atfirst（起初）误用成firstofall（首先），atlast（终于）误用成lastly（最后），intotal（总共）误用成inconclusion（总之）。误用话语联系语可能会导致对读者的误导、增加读者领会写作意图的难度和不确定性［8］。以下例句中括号里面的单词或短语是学生想要表达的意思。
（7)Atfirst(firstofall)it′sveryimpolitetosmokeinpublicplaces.(EM008)
（8)Atlast(lastly)Ireadfromthenewspaperthatsmokingisevenharmfultosecond?handsmokersbecauseofthepollutedair.(NEM015)
（9)Intotal(Inconclusion)smokingshouldbebannedinallpublicplaces.(NEM047)
（三）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的主要不同之处
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之间主要存在两个方面的差异：人均使用语步量与新语步。这两个方面展现了两组学生创作议论文的差别。
1.人均使用语步量
分析结果显示，英语专业学生普遍来说比非英语专业学生使用语步多。英语专业学生平均使用约11个语步，而非英语专业学生人均使用大约7个语步。根据教师和学生访谈资料，大部分访谈者认为这种差异在于学生的专业，英语专业学生有更多机会接触英语，英语语言输入量更大，所以他们对英语语言的本质，尤其是句子、段落和篇章结构有更好地了解和掌握，他们拥有更多议论文结构的语言知识。因此对英语专业学生来讲，议论文中使用更多的语步是件容易的事。
2.新语步
新语步指在本研究的语料库中发现，但不存在于Hyland(1990)议论文分析框架中的语步。鉴于新语步的功能和便于描述，笔者把新语步命名为“自相矛盾语步”(contradictionmove)，因为该语步有悖于写作者事先提出的观点。比如，写作者已经明确表示支持禁烟政策，但是话锋一转，又大谈禁烟可能引发的种种问题。访谈教师对这一现象产生的原因作了解释，他们认为自相矛盾语步的出现体现了写作者内心的冲突，尤其是面对吸烟这一话题的时候。一方面学生认为禁烟政策会迫使部分人戒烟，另一方面他们也意识到这个政策也许会使有些人因为烟草公司倒闭而失业。部分学生访谈者认为可能是由于写作者对禁烟话题态度不明确，从而使用了自相矛盾的表述。
共有5篇议论文使用了自相矛盾语步。有趣的是，这5篇作文都来自于非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教师学生访谈者都认为英语专业学生论文，对英语议论文结构掌握更好，他们知道如何构建议论文，也知道这一语类的目的在于说服读者接受写作者的观点，因此他们懂得如何运用有效的、与观点一致的论据来支撑论点。非英语专业学生访谈者认为他们写议论文的时候主要还停留在于词汇、语法、句子层面的思考，而困扰英语专业访谈者的写作问题主要涉及篇章结构和逻辑思维能力。因此前者往往过于关注基本的语法、词汇而忽略了内容的一致性和表达的逻辑性。
三、结束语
本研究的主要目的在于调查分析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的语步结构和语言特征，并对比这两方面的相似和不同之处。总的来说，英语专业与非英语专业学生作文都包含三个步骤：论点、论证和结论。信息语步、提议语步和断言语步都高频率地出现在两个语料库中；而开场白语步和评价语步却极少出现。就语言特征而言，信息语步几乎使用一般现在时与现在完成时两种事态；表作者态度立场的词语如agreesupportinmyopinionasfarasI′mconcerned等频繁使用表明作者对禁烟的观点；willcanmaycould等情态动词帮助作者阐明支持某一观点的原因。两个语料库的最大差别在于人均使用语步的多少和只存在于非英语专业学生作文中的新语步。鉴于此，教师在写作教学中应该采用因材施教的方法，针对不同专业的学生，教学侧重点应有所不同。与此同时，教师应该对英语议论文的修辞结构和主要的语言特征进行显性教学。显性教学应涉及到语言层面上的提高，比如词汇应用、语篇指示语和语法的正确使用［9］。词汇和语法的教学应融入到语篇和语境的讲解中，而不是作为独立、分散的成分来处理［10］。再者，写作教学必须结合思维过程的基本训练，尤其是学生的辩证逻辑思维能力，标本兼治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教学效果［11］。
［教育期刊网 http://www.jyqkw.com
参考文献］
［1］蔡慧萍，方琰．英语写作教学现状调查与分析［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6（9）：21-24．
［2］高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3］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4：1-13．
［4］FERRISRD.Rhetoricalstrategiesinstudentpersuasivewriting：Differencesbetweennativeandnon?nativeEnglishspeakers［J］.ResearchintheTeachingofEnglish1994(28)：45-65.
［5］GAOJ.TeachingwritinginChineseuniversities：Findinganeclecticapproach［J］.AsianEFLJournal2007(20)：18-33.
［6］HYIANDK.Agenredescriptionoftheargumentativeessay［J］.RELCJournal1990(21).67-78.
［7］CROWHURSTM.Teachingandlearningthewritingofpersuasive/argumentativeDiscourse［J］.CanadianJournalofEducation1990(15)：348-359.
［8］陈新仁．话语联系语与英语议论文写作：调查分析［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2，34（5）：350-354．
［9］李谦．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议论文的语步结构分析［J］.毕节学院学报，2014（7）：106-111．
［10］HYIANDK.Genrepedagogy：LanguageliteracyandL2writinginstruction［J］.JournalofSecondLanguageWriting2007(16)：148-164.
［11］文秋芳，刘润清．从英语议论文分析大学生抽象思维特点［J］.外国语，2006（2）：4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