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山西在中国长城文化版图中占有重要的战略地位,长城文化旅游产品是山西文化旅游产品中最有格局、最能体现时代感和使命责任的重要产品,也是山西文化旅游产业链中最有发展前景和开发潜力的创意创新领域。客观说,目前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开发还处于起步前期,仍然处在要素配套和项目完善阶段。“食、住、行、游、购、娱”传统旅游六要素的匹配性、适宜度仍然不足,“安、顺、诚、特、需、愉”的新旅游六要素建设仍在探索初期,长城旅游产品品牌还未形成。需要在民间文化深度融入产品创意,以表演艺术活化长城旅游产品,开发长城工艺美术旅游商品,积极融入长城人家生产生活,整合打造长城旅游文化空间等方面进一步深化创新。
关键词:供求协同;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内容创意;
Study on High Quality Innovation of Shanxi Great Wall Cultural Tourism Products
Liu Shu Yang Hongwei
School of History, Shanxi University Shanxi Vocational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7年山西省旅发大会上,提出以“黄河、长城、太行”三大旅游板块建设旅游基地、打造精品旅游区的战略部署,山西文旅产业进入了全新的“地理大发现”新时代。2019年7月24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九次会议审议通过《长城、长征、大运河文化公园建设方案》,以文化公园的建设为标志正式启动了长城文化旅游产品提质的新时期。2020年9月,财政部发布积极支持山西全省长城保护工作的相关文件,进一步为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创新突破发展提供了坚实保障和重要支撑。2021年10月,在中国共产党山西省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林武深刻阐明了全方位推动高质量发展的目标要求,明确将建设“国际知名文化旅游目的地”作为“十四五”时期山西转型六大核心任务之一,山西文化旅游产业也进入全方位推进高质量发展的历史新阶段。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抢抓新发展机遇[1],以“全方位推动”为横向维度,以“高质量发展”为纵向标尺,锻造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全面贯通、深度协同的创新矩阵和内生特色,用新理念探索新模式、以新作为闯出新路子,成为发展的关键所在。
一、山西长城资源构成与文化旅游产品发展现状
作为中原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交融的前沿,一直以来,山西在中国长城文化版图中占有重要的战略地位。近年来,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创新开发力度虽然差强人意,但从未被尘封和忽略。特别是以雁门关、杀虎口为代表的长城文化旅游景区,一直在打造全域旅游目的地的道路上不断探索,是山西旅游中最有格局、最能体现精神内涵的重要产品,也是山西文化旅游产业链中最有发展前景和开发潜力的领域。
(一)长城资源基本概况
长城在山西分布较多且历史跨度较长,战国、汉、北魏、北齐、五代、明等各个历史时期均有修筑。文物局认定的山西历代长城总长度为1401.23公里,占全国长城遗址遗存的9.74%,位居全国第三1。
目前,山西的长城资源主要以明长城为主,现存明长城总长度896.53公里,墙体470段,单体建筑3081处(含敌台、马面、烽火台等),关堡344座,相关遗存27处,分布在大同、朔州、忻州、阳泉、晋中、长治等6市的31个县(市、区)。根据历史沿革和地理分布,以长城墙体为经络,山西省明代长城资源大致区分为五大区域,分别是山西省北部与内蒙古自治区交界的外长城沿线,偏关、河曲两县黄河东岸的外长城沿线,恒山一线的内长城又大致以原平市段家堡乡老窝村附近的早期长城区分为东、西两段,以及山西省东部与河北省交界的太行山长城沿线。这五大区域分布了山西省长城资源的绝大部分。其他如大同市平城区、云冈区、云州区、怀仁市、广灵县、忻州市五台县、阳泉市郊区也有城堡和烽火台,但往往距离长城墙体较远。
此外,山西境内明以前的早期长城也多有遗存,总长度504.7公里,现存墙体298段,单体建筑26处,关堡20座。其中,北齐长城遗址的保存数量仅次于明长城,有412.5公里,包括天保三年(公元552年)修建的黄栌岭至社干(或子)戍长城、天保六年(公元555年)修建的幽州北夏口至恒州长城、天保七年(公元556年)修建的西河总秦戍至海长城和河清二年(公元563年)修建的轵关长城等,主要分布在大同市广灵县、浑源县、左云县,朔州市平鲁区、山阴县、应县,忻州市偏关县、神池县、代县、宁武县、五寨县、岢岚县、原平市,吕梁市兴县,晋城市泽州县等处。其他战国长城全长24.3公里,主要分布在晋城市陵川县、高平市和长治市壶关县。东汉长城全长55.5公里,分布在大同市天镇县、左云县和朔州市右玉县。北魏长城全长4.3公里,分布在大同市天镇县[2]。五代长城全长8.1公里,分布在晋城市沁水县。
(二)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现状
客观地说,目前山西重点建设的雁门关、娘子关、平型关、偏关、得胜堡及广武长城等,仍然是以传统旅游景区开发为主要方向。
2020年4月20日,山西省政府印发《黄河长城太行三大品牌建设年行动方案》,提出要深化推进旅游景区体制机制改革,实现非物质文化遗产区域性整体保护,建设以三大板块为核心的全域旅游示范区。山阴广武边塞文化旅游园被文化和旅游部列入了第一批长城文化公园重点项目;山西省规划建设的长城一号旅游专用公路将外边长城(大同、朔州沿途的平远堡、得胜口、云冈石窟、杀虎口等长城遗址)、内边长城(忻州、朔州及连接线的偏头关、宁武关、雁门关等长城遗址)和芦芽山、五台山、恒山等景区及其他旅游公路(主要包括西纵、中纵、东纵,第一横、第二横、第三横和第四横等)串联在一起,形成了完善、有力的长城公路旅游交通网络系统。
同时,行动方案提出“以品牌为牵引,分类梳理建立项目库,培育一批示范项目,实行动态管理”;构建突出三大板块文化特色的艺术创作项目图谱,全面布局现实题材和文旅融合创作项目;加快建设智慧景区和智慧城市,提升集散中心、公路驿站、自驾营地等基础设施标准、质量;积极推进演艺、非遗、文创、公共文化、文艺精品进景区[3];开展大型主题实践文化活动,推出古长城寻览游、徒步、越野拾趣、长城博览游主题旅游线路等,也都为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创新设计和下一步发展提供了积极思考和路径参考。
通过专家访谈和实地调研,我们发现,目前的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创新中或多或少尚存在一些认知和意识不足的问题。一方面,基于传统思维的文化产品设计和依赖中介因素的惯性意识还较为明显,以A级景区创建为目标取向的产品构建处于主流;另一方面,对资本、人力因素的依赖性仍然较强,对科技和创新市场要素方面认识不足,特别是对“互联网+”信息技术、网红经济等创新要素的对接还停留在较浅层次。此外,产品创新手段与方法的“孤岛现象”较为明显,跨领域跨区域的交叉融合、特别是政产学研用“五位一体”的创新体系还没有形成,市场化的创新主体参与度、活跃度不高。
二、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创新要素
当前,“认识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已经是一个制度化的发展图景。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设计,不仅要从山西文化旅游强省建设的视角、从打造山西文化旅游产品新高地的高度去认识,更要认识到提升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创新能力不仅仅是发展文化旅游产业的任务,更是产业链、价值链、创新链有机融合的高质量探索。我们要理解、参与、完善这幅图景,就要全方位、多层面展开对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创新内涵与外延、方向与路径、行为与环境、政策与保障等方面的全面考察和深入透视,用新理念探索新模式、以新作为闯出新路子,不仅构建出优质高效、链条完整、结构合理、竞争力强的长城文化旅游产品供给服务体系,更要有机融入山西文化旅游整体架构市场体系和创新生态,赢得认同。
在后疫情状态下,长城文化旅游产品从开发之初就更要注重危机风险防控、公共安全引导,必须在精细管理、提质转型、实现高端融合发展方面攻坚克难。从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市场供需结构看,需要建立旅游需求因素、旅游供给因素、中介因素和支持因素四个测度指标。旅游需求因素包括产品市场规模、产品需求规模;旅游供给因素包括产品需求层次、资金基础、人力资源、研发投入;中介因素包括空间条件、信息服务;支持因素包括经济水平、技术进步、生态环境质量、政策体制。由此,不仅要在产品供给侧改革方面形成集成创新,在需求引导分析方面形成精准把握,更要在供需协同上形成创新赋能、完善体系、激活潜力、共同发力的格局。
同时,也必须意识到,除长城本体资源外,伴生的自然生态资源、历史文化遗产、特色民俗资源、现代文化传播媒介资源乃至公共服务等都可以是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创新与创意设计的组成要素,特别对基础设施建设等公共服务因素的支持作用也需要在认识上进一步提升。
(一)自然方面
首先从山、水、林、洞等自然旅游资源的综合指标上看,长城旅游带周边还广泛分布着诸如五台山、恒山、北武当山、管涔山等众多享有盛名的旅游胜地,这些旅游胜地不仅仅是市场响应度和成熟度较高的品质文化旅游目的地,也是特色风景名胜区,都可以作为长城文化旅游重要的资源支撑;其次,长城所依托的黄土高原地质风貌粗犷质朴,结构多样,悬崖绝壁的山地、厚土覆盖的山塬、砾石堆积的山坡和基岩出露的沟壑都具有独特的历史感、沧桑感和穿透力,与长城边塞文化形成了无缝衔接,非常适宜互联网+自媒体传播;此外,长城沿线尤其是晋北地区,属于传统意义上重要的农牧分界线,在自然风物上呈现出明显的草原特征,拥有别具一格的动植物景观,也是特种旅游、自助旅游爱好者非常喜欢的重要产品。
(二)人文方面
长城沿线留下的大量遗址遗迹、建筑、石窟、石刻及其他文物,以及散布在长城周边的历史古村落、古民居,不仅为长城文化旅游资源的整合和线路设计提供了丰富元素,更为特色民宿建设提供了场景和空间;围绕长城所形成的诗词篇章、传说故事,都是富有灵性和市场价值的文化符号,不仅在时间和空间维度上为山西长城文化旅游提供了丰富资源,也为长城文化旅游衍生产品的设计提供了源头活水。同时,长城历史上地处边塞,蒙、汉、满、回等民族都在这里共同生活,特色民俗资源富集。多元文明、多元文化相互融合,衍生出许多地域民俗、民间美食和“非遗”产品,对这些文化和产品的发掘整理和开发利用,可以为提升长城文化品位、延伸旅游产业链、突出山西长城文化旅游的品牌特色提供素材和灵感。
(三)公共服务资源方面
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依托大运路等“三纵十一横”干线公路网络,已经形成了较为完备的公路交通体系。特别是2018年开始山西省政府规划建设的长城一号旅游公路,不仅成为长城旅游公路网络的最重要组成,其沿线的餐饮服务、城镇建设、景区生态等旅游基础设施建设也为丰富长城文化旅游产业体系提供了鲜活场景和服务集散基地,为培育和催生出一批长城文化旅游新业态提供了基本环境。同时,山西省长城保护研究会、大同长城学会、山西文旅集团等机构和山西大学长城文化生态研究院等省内外高校相关研究机构也为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供需协同创新提供了同步推进的公共智力。
三、山西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内容创意
山西的长城文化旅游一定要跳出惯性思维和传统景区化的发展模式,走出一条以主题文化为引领,技术创新与融合发展同频共振的集约化发展之路,要对山西长城文化旅游资源的丰富性有足够认识,整合各种相关资源,充分利用好各项政策支持,强化山西长城文化旅游的识别度,以现代旅游IP导入为全新构思起点,发展有针对性的旅游重点项目,满足不同层次的旅游消费需求。
(一)将时代文化深度融入产品创意
文化旅游产品的创新首先要考虑市场因素,要把时代文化作为主要的切入点,对标主流市场需求确定开发战略。今天,传统的组团旅游已经表现乏力,特种旅游、自助旅游等日益兴起,互联网+已经成为日常所需,渗透在方方面面,特别是伴随着90后乃至00后年轻一代的成长,娱乐方式、文化参与都有了新的载体和要求,也亟待提升认识、形成突破。
一方面,要及时调整思路,进一步提升新时代文化和长城遗产旅游开发设计规划运营一体化的管理水平,向管理要质量。不仅要将传统长城文化转化为旅游符号,更要将现代文化有机融入,探索实现商业化经营。在长城旅游开发过程中,要充分注重旅游IP、网红打卡、KOC、电子商务、低碳消费等的重要作用,要进一步强化精益管理,将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内涵合理延伸,突出精准的客户需求分析,高度关注后疫情时代公共安全、健康环保等的关键性意识引导。
另一方面,要充分认识到,旅游是一个重要的位移活动,不同区域的地缘和文脉是不同的,文化积累和显示方式也不一样,要充分发挥互联网+信息化手段推动长城文化和自然旅游产品活化,建立形成基于O2O的产业链体系,提高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与旅游运营效率,以科技创新赋能发展。目前的长城文化旅游产品在旅游产业链增效赋能方面还有很多可能,在市场结构优化,产品体系提档升级等方面也还有很多空间,要构建积极的产品创新生态,鼓励自媒体营销等创新形态,形成独具特色的长城文化吸引物和吸引力体系,使长城旅游以一种更符合旅游者口味的形式展现出来。
(二)以表演艺术活化长城文化旅游产品
表演艺术的商业开发,舞台剧是其根本模式。将表演艺术融入旅游开发,无外乎也就是将表演舞台与旅游进行结合。通过将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组成元素演绎成为表演艺术,甚至搬上舞台、银幕,一方面可以打造新的旅游吸引物,另一方面,表演艺术本身也是创造旅游市场的一个重要途径。这方面,《又见平遥》《又见五台山》《如梦晋阳》等一批成功案例已经给了我们很多鲜活的启发。实践中,可以考虑以下三种情况:
一是以技术创新拓展演艺空间。表演艺术通常在特定的场景,一般是剧场或舞台上进行,表现为典型的平面化构图特征。目前,一些文化旅游项目的表演将场景放到了开放或半开放的景区环境中,利用了一些灯光、布景、冷焰火等效果渲染,形成了颇为流行的“实景舞台剧”,但是表演的空间仍然还是以舞台为基本平台,以特定故事表演为基本构思[4]。长城文化本身具有开阔的精神实质和震撼的场景范围,其表演艺术不仅要体现出精神家园的感动性,更要有场景宏大的震撼性,可以考虑充分利用VR、AR、AI等技术突破,形成地面、空中,二维、三维,实景、场景综合协同的演艺效果。
二是与历史跨度有机连接。长城从另一个侧面来说就是一段文化发展史,特别是山西长城,历史跨度大,历史故事足以支撑长城文化旅游提升吸引力的所有需要。在内容组织上既可以形成贯穿历史长河的整体演绎,也可以将考古发现、传说故事、遐想梦幻等有机结合,抓住不同类型的游客心理。可以将表演区域、时间与历史阶段、旅游活动的开展时间有效对接,甚至可以将围绕长城所形成的民间艺术、民俗技艺、风土人情有机融入,让旅游者既是观众又是亲历者、既是演员又是导演,亦游亦乐、亦赏亦品,将长城文化的内涵与表现有机统一[5]。
三是精益服务管理。旅游的核心是审美和愉悦,长城文化旅游不仅仅是观赏、体验和传统意义上的休闲,其愉悦感来自于旅游活动中感知到的自豪感、责任心和激励性。在长城文化旅游服务中,要强化市场的精准分析、产品的精确定位、服务对象的精益管理。要突破传统旅游活动组织和现场管理的“牧羊式”形式,结合不同空间、区域,不同季节和氛围,不同游客,形成诸如四季长城、探究长城、巡礼长城、影视长城等不同的产品,充分利用抖音、快手等平台和自媒体,强化针对性市场宣传和引导。
(三)积极融入长城人家生产生活
生产生活技能是人类发展中积累的基本技能,依托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发展,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6],在《旅游资源分类评价与调查》中,也被作为一类主要的旅游资源。长城既是重要的文化符号,也是生产生活秩序和技能的聚集表现[7]。从这个意义上讲,“长城人家”的开发不仅仅是旅游接待服务场所,更是长城生产生活的重要标志。挖掘具有长城特色的生产生活工具、传统技艺、场景、传统服饰、传统饮食、传统医药、仪式及节日等,有利于提高游客对长城文化旅游产品的深度认识,强化长城文化旅游的趣味性和持续吸引力。
同时,以长城人家为基地综合开发长城文化旅游服务和商品,也具有深度融入长城生活、活态化展示长城文化的现实意义[8]。特别是一些具有山西长城文化IP的代表本地特色和非遗技艺的长城工艺美术精品,更是长城文化旅游者的新宠。同时,在获得这些旅游服务和旅游商品的过程中,有计划地与某段有代表性的长城充分衔接,不仅体验了实物的形成过程,更理解了形成背后的脉源;不仅提高了旅游者的实时兴趣和参与性,更延长了旅游记忆和感受时间,提升了旅游者忠诚度。
(四)集约打造长城旅游文化空间
长城旅游文化作为长城文化的重要组成,既具有长城文化产生所必需的空间规定性,也具有与其他文化碰撞、冲突、理解、交融的发展性[9]。同样,打造长城旅游文化空间,也不能回避长城文化产生发展的历史过程,要深入领会长城旅游文化作为“板块”文化的发展内涵和重要体现。可以采取以下两种模式:
一是打造静态长城文化展示基地。文化的某种特定表现或符号可以被认为是静态的文化,以长城文化展览馆、长城文化美术馆、长城文化旅游艺术馆等为静态基地,通过非遗展示、摄影、绘画等表现手段,将长城文化遗产、自然景观以及非物质遗产保存较好的区域一同圈定为长城文化展示基地,将长城文化集合于某一特定空间,充分借助现代科技、声光电技术和信息化技术,形成具有深度感染力和冲击力的长城亚文化空间。
二是构建活态化长城文化生态保护区。文化具有持续发展和衍生的综合作用,从这个意义上看,保护和发现今天甚至明天的长城文化与保护和发掘昨天乃至几百年、几千年前的长城文化同样重要。活态化的长城文化生态保护区不仅要对丰富的物质文化遗产、优美的自然景观进行有计划的保护,同时还可以通过保护的手段将各种民俗风物、文明演进有意识地恢复和弘扬,重新对区域内在和外在精神价值进行分析,整合形成特色鲜明的长城文化旅游形象,达到原有长城文化旅游形象的突破和提升。
[1] 付瑞红.文化公园建设的“文化+”产业融合政策创新研究[J].经济问题,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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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刘菽,赵杰.山西长城的价值与保护开发[J].晋阳学刊,2020(5).
[4] 雷蓉,胡北明.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开发模式分类研究[J].商业研究,20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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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苑利,顾军.非物质文化遗产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101.
[7] 程瑞芳,徐灿灿.长城文化旅游带空间结构布局及发展策略研究[J].河北经贸大学旅游学院.经济与管理,2022(1).
[8] 马龙跃.长城文化旅游景区公共设施设计研究———以长城著名关隘旅游景区为例[D].西北师范大学,2021(6).
[9] 宫元慧,韩瑛.山西省长城旅游资源整合开发研究[J].哈尔滨师范大学自然科学学报,2012(03).